13.第 13 章
“滚——”宋熠一拳捶在大雕坚硬如搓衣板的八块腹肌上，“噢！”
大雕假惺惺地关心：“手打疼了吧？”
雷羽坤上前道：“做噩梦了？”
不是梦。
宋熠很清楚。
在没有服用致幻剂的前提下发生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
催眠。
最后的博弈，雷羽坤赢了。
输的人，要接受被植入意念的下场。
现在自己就是那只被狮子抓住的猎物，在被抱住了舔来舔去的过程里，逐渐变得麻痹，方便狮子找准劲动脉，一口毙命。
雷羽坤说：“你睡吧，我坐在这里，陪你。”
宋熠：“你不睡？”
“我看着你睡。”
宋熠：“……不用了谢谢。”
不想半夜醒来看到你的脸然后吓到猝死了。
于是嘱咐大雕，“你别睡，等我睡一会儿，再起来换你。”
大雕回答的十分靠谱：“换什么呀，我一晚上不睡觉，第二天照样精神！”
十分钟后。
大雕坐着睡着了。
宋熠无语，看了看隔壁床，雷羽坤正靠在床上看书。
“上次你说的那些实验，我想听听。”宋熠突然说。
雷羽坤闻言，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宋熠：“改想法了？”
宋熠摊手：“在你的潜意识里被狂虐了一顿之后，发现自己能力有限，所以想试试其他办法。”
“你尽可以试。”
“说起来，人类都可以控制脑电波了？”
雷羽坤：“十几年前。”
宋熠：“……”
“猴子通过思考利用机械手臂获取香蕉，人类用大脑控制神经义肢，还有一些已开发的意念控制游戏……”雷教授有点不悦，“看来你对这方面的概念一无所知。”
宋熠反驳：“我买过一副智能猫耳，开心就摇来摇去，不开心就蔫吧了。”
雷羽坤想象了一下宋熠戴着粉红猫耳的样子——
可爱。
两人就学术问题彻夜长谈。
终于在天亮前愉快地做出了决定。
第二天一早听到消息的大雕气到不行：“宋熠，你刚断一条胳膊，现在又想去作死？”
宋熠看了大雕一眼，朝雷羽坤丢了个眼神，“把他也带上，我需要一个人来保证自己的安全。”
雷羽坤犹豫了一下，还是说：“行。”
大雕吓了一跳：“怎么就行了啊，你们经过我同意了吗？”
宋熠：“脑控虚拟真人游戏，老刺激了，你不去我找别人。”
一听是游戏，大雕就来劲了，两眼发光地问：“是不是需要那种VR头戴设备、拟真跑步机、面部识别技术、体感内衣等等光装备加起来就要几十万，天才土豪技术宅才能玩的那种拟真游戏吗？”
头一次听人把问题问成答案的，回答的人连胡编乱造都省了。
宋熠糊弄道：“对。”
大雕：“我去去去！”
雷羽坤还是建议，“正式实验，再等几天。”
宋熠：“大兄弟，你不知道，我是真等不了了。”
雷羽坤：“为什么这么急？”
宋熠解释道：“昨晚我不是在做噩梦，而是产生了一些非常真实的幻觉，类似催眠后遗症。我得赶紧找出是哪里出了问题，让幻觉消失，否则今晚连睡觉都成问题。”
雷羽坤：“什么幻觉？”
宋熠顿了一下：“……哥斯拉。”
大雕：“那是挺吓人的，我最怕恐龙了！”
“哥斯拉不是恐龙，”雷羽坤纠正：“它栖息于二叠纪，是远古留存至今的巨大生物。”
大雕：“……”
宋熠听这两人沟通就费劲，“雷博士，跟我们这种普通人说话，直接一点。”
雷羽坤去繁为简：“怪物。”
大雕：“?恚?皇且谎?穆铩！
雷羽坤：“……”
这个人，学术上一点都不严谨。
雷羽坤让助理过来医院办理手续，然后带大家去实验中心。
出门前，雷羽坤给宋熠一件新的外套，“这件衣服宽松点，方便穿脱也利于恢复。”
宋熠犹豫了一下，“可是，这件是白色的。”
“怎么了？”
“你没发现吗？”宋熠说：“我的衣服都是黑色的。”
“有什么特殊原因吗？”
宋熠：“黑色显瘦。”
雷羽坤：“……”
宋熠：“也方便一起扔进洗衣机里搅。”
雷羽坤不悦地眯眼：“所以你是不想穿我送你的外套了？”
宋熠：“白色不好洗。”
接下来雷羽坤的回答让属下惊掉下巴——
“我帮你洗。”
宋熠：“……那行。”
完了又追问一句：“你能再送我几双小白鞋吗？穿脏了你帮我洗的那种。”
属下跪了：这是让主任大人替他刷鞋吗？
大雕也在等雷羽坤说滚。
结果雷羽坤：“可以。”
众人惊呆了。
进入中心之后雷羽坤直接带宋熠去实验室。
他本来就不属于那种平易近人的领导，面对所有人好奇的眼神，连介绍一下都懒得应付。
实验室的小黑和小白两个双胞胎兄弟端咖啡进来。
咖啡是主任特意吩咐的纯黑不加糖。
小白记得上次市长大人亲自来视察，主任连杯水都懒得伺候，现在是怎么回事？
对比沉不住气的小白，小黑就淡定得多。
想起一大清早就传的沸沸扬扬的昨晚实验室“手铐”事件，还有眼前这个小哥哥憔悴的面容，就能猜到传闻可能是真的——
主任真是体力惊人……
小黑有种错失良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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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雕假惺惺地关心：“手打疼了吧？”
雷羽坤上前道：“做噩梦了？”
不是梦。
宋熠很清楚。
在没有服用致幻剂的前提下发生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
催眠。
最后的博弈，雷羽坤赢了。
输的人，要接受被植入意念的下场。
现在自己就是那只被狮子抓住的猎物，在被抱住了舔来舔去的过程里，逐渐变得麻痹，方便狮子找准劲动脉，一口毙命。
雷羽坤说：“你睡吧，我坐在这里，陪你。”
宋熠：“你不睡？”
“我看着你睡。”
宋熠：“……不用了谢谢。”
不想半夜醒来看到你的脸然后吓到猝死了。
于是嘱咐大雕，“你别睡，等我睡一会儿，再起来换你。”
大雕回答的十分靠谱：“换什么呀，我一晚上不睡觉，第二天照样精神！”
十分钟后。
大雕坐着睡着了。
宋熠无语，看了看隔壁床，雷羽坤正靠在床上看书。
“上次你说的那些实验，我想听听。”宋熠突然说。
雷羽坤闻言，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宋熠：“改想法了？”
宋熠摊手：“在你的潜意识里被狂虐了一顿之后，发现自己能力有限，所以想试试其他办法。”
“你尽可以试。”
“说起来，人类都可以控制脑电波了？”
雷羽坤：“十几年前。”
宋熠：“……”
“猴子通过思考利用机械手臂获取香蕉，人类用大脑控制神经义肢，还有一些已开发的意念控制游戏……”雷教授有点不悦，“看来你对这方面的概念一无所知。”
宋熠反驳：“我买过一副智能猫耳，开心就摇来摇去，不开心就蔫吧了。”
雷羽坤想象了一下宋熠戴着粉红猫耳的样子——
可爱。
两人就学术问题彻夜长谈。
终于在天亮前愉快地做出了决定。
第二天一早听到消息的大雕气到不行：“宋熠，你刚断一条胳膊，现在又想去作死？”
宋熠看了大雕一眼，朝雷羽坤丢了个眼神，“把他也带上，我需要一个人来保证自己的安全。”
雷羽坤犹豫了一下，还是说：“行。”
大雕吓了一跳：“怎么就行了啊，你们经过我同意了吗？”
宋熠：“脑控虚拟真人游戏，老刺激了，你不去我找别人。”
一听是游戏，大雕就来劲了，两眼发光地问：“是不是需要那种VR头戴设备、拟真跑步机、面部识别技术、体感内衣等等光装备加起来就要几十万，天才土豪技术宅才能玩的那种拟真游戏吗？”
头一次听人把问题问成答案的，回答的人连胡编乱造都省了。
宋熠糊弄道：“对。”
大雕：“我去去去！”
雷羽坤还是建议，“正式实验，再等几天。”
宋熠：“大兄弟，你不知道，我是真等不了了。”
雷羽坤：“为什么这么急？”
宋熠解释道：“昨晚我不是在做噩梦，而是产生了一些非常真实的幻觉，类似催眠后遗症。我得赶紧找出是哪里出了问题，让幻觉消失，否则今晚连睡觉都成问题。”
雷羽坤：“什么幻觉？”
宋熠顿了一下：“……哥斯拉。”
大雕：“那是挺吓人的，我最怕恐龙了！”
“哥斯拉不是恐龙，”雷羽坤纠正：“它栖息于二叠纪，是远古留存至今的巨大生物。”
大雕：“……”
宋熠听这两人沟通就费劲，“雷博士，跟我们这种普通人说话，直接一点。”
雷羽坤去繁为简：“怪物。”
大雕：“?恚?皇且谎?穆铩！
雷羽坤：“……”
这个人，学术上一点都不严谨。
雷羽坤让助理过来医院办理手续，然后带大家去实验中心。
出门前，雷羽坤给宋熠一件新的外套，“这件衣服宽松点，方便穿脱也利于恢复。”
宋熠犹豫了一下，“可是，这件是白色的。”
“怎么了？”
“你没发现吗？”宋熠说：“我的衣服都是黑色的。”
“有什么特殊原因吗？”
宋熠：“黑色显瘦。”
雷羽坤：“……”
宋熠：“也方便一起扔进洗衣机里搅。”
雷羽坤不悦地眯眼：“所以你是不想穿我送你的外套了？”
宋熠：“白色不好洗。”
接下来雷羽坤的回答让属下惊掉下巴——
“我帮你洗。”
宋熠：“……那行。”
完了又追问一句：“你能再送我几双小白鞋吗？穿脏了你帮我洗的那种。”
属下跪了：这是让主任大人替他刷鞋吗？
大雕也在等雷羽坤说滚。
结果雷羽坤：“可以。”
众人惊呆了。
进入中心之后雷羽坤直接带宋熠去实验室。
他本来就不属于那种平易近人的领导，面对所有人好奇的眼神，连介绍一下都懒得应付。
实验室的小黑和小白两个双胞胎兄弟端咖啡进来。
咖啡是主任特意吩咐的纯黑不加糖。
小白记得上次市长大人亲自来视察，主任连杯水都懒得伺候，现在是怎么回事？
对比沉不住气的小白，小黑就淡定得多。
想起一大清早就传的沸沸扬扬的昨晚实验室“手铐”事件，还有眼前这个小哥哥憔悴的面容，就能猜到传闻可能是真的——
主任真是体力惊人……
小黑有种错失良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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