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不易做_用爱投喂反派[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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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不易做

  乾坤戒中,柔月暖暖,花香阵阵。

  戒中一片晴夜,并不会被外面的飒飒阴雨所影响。但独孤寂双膝着实肿胀僵硬得厉害,热水浴泡了半个时辰,也不见什么好转。

  桃花小屋房中,九命窝在床边上,甩着尾巴懒洋洋。

  唐深小心将人扶上床,帮他系好中衣、腰下垫好靠枕。毕竟是刚洗完澡后湿漉漉的样子,靠得这么近,呼吸都带了些烫染的温度。

  故意贴他很近,穿衣盖被间却不断暧昧地磨蹭来去。

  那人长发散落,薄薄的白衣下胸膛的线勾勒分明,唐深鬼迷心窍之间忍了又忍,才没脑子一抽地摸上去。

  着实是姜总的香皂太罪恶了,不但香,还甜。

  幽幽勾人,好想要咬一口。

  煞风景的却是——隔墙,一直听得到隐隐约约传来的摔打争吵声。

  ……

  宫亦飞同宫夫人,正宿在隔壁。

  适才阿古夏在挟持宫夫人时,已在她身上中了些慢性蛊。那蛊虽一时无虞,但长久以往必会伤及性命。

  宫渡气急,拿刀威逼阿古夏,那苗疆少女却死活不肯给出解药,关于时兰之死的原委也只闭口不言。

  独孤寂和唐深却双双觉得事有蹊跷,只得先点了她的穴道绑着她。

  此刻,她被丢在马车里,由江盎全程盯着她。

  唐深在枫叶山庄那段日子通读许多医术,倒是懂些解蛊的办法。阿古夏这蛊并非解不了,只是有些复杂,需要很多少见又名贵的药材,不知在周遭几座城镇中能否买得齐全。

  “那就去吾辈的苍寒堡里拿呀!在吾辈家中,什么价值连城的草药都应有尽有!”

  “更何况~这燕北城已是一片血海,正道六大门中人死伤惨重,到时候江湖上还不知道会传出怎样的谣言。他们那群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啊~总不可能真的承认是因为倾国美貌而反目相向、自相残杀才死了那么多人吧?”

  “万一又诬满城之人是吾尊主杀的,江湖正道岂不是又要联手搞什么劳什子的‘诛魔’?到时咱们无处可去,岂不疲于奔命?”

  “所以,不如就去吾家!苍寒堡地宫庞杂、易守难攻。吾辈叫你们吃好睡好,还叫赭儿保护你们周全,以逸待劳等着他们!”

  说完一番话,剑灵不忘满眼星星,对宫夫人表决心:“所以倾国~~你就尽管放心,吾一定好好保护你的!绝不会那么没用~还让你被坏人掳去担惊受怕,嗯?”

  气得宫亦飞当场吐血。

  是真的吐血那种。

  然后就被唐深喂了些补血的参丹,急急抬进乾坤戒里躺下了。按说他身体虚着,由宫夫人照看着,本该一夜无话。

  然而——

  “姓宫的,都二十多年的陈年烂醋了,你曾答应过奴家不再提起的!”

  “不再提……咳,二十年来,我又何时在你面前提过那唐风流?”

  “但你当年……咳咳咳,本就是奉那姓唐的指使,才虚与委蛇来接近我!当初若非……姓唐的负了你娶了别人,你也未必……能心甘情愿跟着我过日子!说不定、说不定我也要像那苍寒堡主一样,便是跟你生了渡儿也还要被你所害!”

  “啪——”杯盏落地的声音。

  “姓宫的,你也知道奴家跟了你二十多年了?呜!当年那么多人对奴家好,奴家最后为何却选了你这根没意思的蠢木头?奴家真是瞎了眼!”

  “是吗?呵……这么些年,你终于承认你后悔了?”

  “是!奴家自是后悔了!你表面上待我不错,但其实心里就知道怨我恨我!一早便知道我本是唐风流的妾,你说你不在乎,说好一辈子不旧事重提,如今看我年老色衰了便起翻旧账!我真是看错了你!”

  屋内静了片刻。隔墙几声剧咳后,宫亦飞一个大男人家的,声音竟带了呜咽:

  “你后悔了。我早就知道……你从不是心甘情愿跟着我的。嫁我二十多年,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这些年你心里到底想着的是谁?”

  “罢了,我放手好了,随便你吧。你要去找唐风流,或者跟那江盎过,我都不管了,你尽管去吧。”

  直至听到此处,唐深才算明白过来。

  宫亦飞说来说去,也不过只是在不甘吃醋、伤心难过而已。

  “呵……没想到宫渡的爹娘都成亲二十多年了,还能为如此干醋斗气。”说起来,都二十多年了还能吵成这样,正说明感情挺好的不是么?

  既然如此,又何必非要双双口出恶言,伤了彼此的心。

  “宫渡他娘亲……也着实太倔强了。”

  “宫家主都伤得那么重了,她若能服个软、心疼宽慰几句,煮些汤汤水水给他吃,他估计也就不说什么了。为什么非要同他辩个高下、不管不顾的?宫家主也着实可怜。”

  说话间人正跪在床上,双手掌心紧贴独孤寂的双膝,细心地揉捏推拿。

  独孤寂略显不安。本想跟他说不必这般劳烦,怎奈唐略言按揉的技巧极好,双腿在他手中着实熨帖受用,一时间就也讷讷说不出什么话来。

  何德何能,被人这般温柔相待……

  这和墙那头宫家主所受的待遇,简直是一天一地。

  “……想来,还是因那宫夫人生得极美,才会被宫家主骄纵如斯罢。”

  不止宫亦飞,适才江盎也对她殷勤有加。像那般貌若天仙人见人爱,自然也就一直有人疼、有人宠,自然有本事恃宠而骄。哪像自己,就从来没有那样的福气……

  独都孤寂脸上一热。

  谁说没有!如今……这不是已经都有了?

  这段日子,根本就是每一天、每一天都在被人用心宠着吧?自己莫不是也学会恃宠而骄了,竟还身在福中不知福起来?

  呼吸登时有些困难。偷偷看了唐深几眼,张了张口,喉咙干涩得厉害,更是说不出话来。

  “宫夫人美是极美,但也实在是太不温柔体贴了,”烛火之中,唐深闲闲道,“像那样的‘美人’便是皮相再好,相处久了怕是也叫人头疼。哪像前辈你,生得好看人又好,哪儿都好。”

  我哪有……

  我哪有什么好,我又懂什么温柔体贴!

  从来都是你对我好,我却什么都没替你做过。像我这样,岂不比那宫夫人还要……

  “对了前辈,以后再有哪里难受,一定要告诉我,千万不要再自己忍着了,知道么?”

  “……说了又有什么用。”

  一句话出口,唐深一愣,独孤寂自己也一愣。

  “是,只怪我医术不精……”

  “略言!我并不是那样意思!”独孤寂急得撑起身子。

  一开口就说错话,还真不如不说。以前师父就曾多次提点过他,谨记“言多必失”。

  后来,师弟秦熠半开玩笑地提起过,郁沉影之所以会单单让独孤寂少说些话,并非因为什么“言多必失”——而是因为独孤寂性子直来直去、不懂拐弯抹角,特别容易无心之失开罪别人。

  “我真的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嗯,我知道……哎……哎哎……”

  独孤寂只是心急,并非故意把人拽倒。

  但当那人一头栽进他胸口,整个身子与他紧贴下来时,却有什么汹涌的充实感,瞬间令全身战栗起来。

  双手鬼迷心窍般便将人紧紧箍住,像是抱着什么属于自己的宝贝一般,再也不想放手。

  心跳有些失衡,那人的胸口更是如此。

  互相紧贴着,空气热得吓人。

  一片寂静。

  “喵~”九命跳上唐深的后背,顺着背脊一路踩过来,又甩了甩尾巴跳到独孤寂枕边。毛绒绒一团蹭着脸颊,忽然伸出舌头舔了舔。

  轰然一瞬间,独孤寂想起这几日夜里熄了烛火后,唐略言蹭在他脸颊的微痒柔软。

  一推一压,身下人整个僵硬得厉害。他俯下身,在那人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如所料般看到那人化石般碎成一片一片的模样。

  果然。

  “略言,这个……其实是骗我的,对不对?”

  “巴蜀那边就算民风开化,像这种‘习俗’……似乎也太奇怪了。”

  “……”

  “所以,是真的没有?”

  “略言,你怎么都不说话?”

  莫不是,我又说错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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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撩能力0→max→0,老干部真的很不适合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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