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飞颅_孤单的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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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飞颅

  东方红附近一家高档酒吧之中,几个前凸后翘,身材傲人,穿着时尚潮流,带着大耳环,烫着各色头发的女子正在跟着音乐的节拍打碟,一个帅气的男子正在表演花式调酒,无数青年男女坐在圆形玻璃茶几上,眼神暧昧的聊天。

  有的富二代更是摇晃着芝华士,在一个个女郎身上打量着,像是在寻找猎艳的对象。

  此时酒吧包间一处VIP包间的真皮沙发之上,坐着一个脑袋很大,穿着一身高价名牌,手上带着一个翡翠扳指,头发梳的很有型,身材低矮男子,此人便是静安区江湖一哥周万通。

  不一会,一个身穿红色衣袍的中年男子走进了酒吧穿过闪烁着各色灯光的走廊,进入了周万通的包间之中,他看着身材低矮男子语气阴冷道:“周老板,我过来了!”

  周万通从怀中掏出一根雪茄点燃抽了一口,吐出一口浓重烟雾,伸出两根手指,淡然开口道:“阿赞法师,只要你能帮我搞定东方红夜总会里面的人,我给你这个数!”

  “这都不是问题,我最近炼制了一个飞颅,正好可以试试威力!”

  阿赞阿赞取下背后的箱子,将其打开,从中取出一颗披头散发,面目狞恶的女人头颅来。

  周万通看到这一幕后,不由面色一变,吓得拿烟的手不住颤抖,香烟差点失手掉到地上。

  阿赞法师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拔开塞子喝了一口,噙在我嘴里,噗的一口朝女人头颅喷出一口血红色液体。

  只是瞬间,女人头颅长发遮蔽下一双的血红色眼睛蓦然睁来,射出一道寒光,然后凌空飞出了包间之中。

  一旁的周万通则是看的目瞪口呆,吓得噤若寒蝉,浑身打颤,半天缓不过劲来。

  ……

  此时东方红三楼的房间中,我坐在撩开的兰花窗帘前看外边灯火辉煌夜景,心想在这个如此美好的夜晚,孙老头却一个人孤零零的埋在南山下,与一山的荒草,枯木,风化的岩石为伴。

  我本应带着好酒好菜去去祭拜一下他的,可没如今混出什么名堂,实在拉不下这个脸重新回到那个穷乡僻壤的地儿。

  一年就这么过去了,这一年我经历了太多太多,遇上许多人,有的人留在记忆深处,有的人却成了路上的过客,如同沙一般,随风流逝。

  就在我思绪纷乱之际,楼下忽然传出一声刺耳的尖叫之声,我感觉情况不对,嘱咐躺在床上的刘箐不要乱动,便跑出了房间。

  等我匆忙跑到楼下,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双眼冒着血光的一颗人头咬住了林依依的脖子,她的带着满足而又狞恶的笑,显得异常阴森恐怖。

  柜台前是一个吓得晕倒的女服务生,而另一个女服务生则是吓得如同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

  见此平静,我吓得呆立当场,有些不知所措。

  被飞头颅咬中的林依依脸色苍白如纸,瞳孔涣散,显然已无生机。

  飞头颅看着我,松开了咬出林依依的嘴,露出了一口白森森带血的牙齿,喉咙发出一声嘶哑的狞笑。

  一瞬间,我一个机灵醒了过来,从怀中摸出两把金刀朝女人头颅甩了过去。

  两把金刀自空中划过一个悬念的轨迹,插进了女人头颅的双眼之中,她张口发出了一声让人汗毛乍立的凄厉惨叫。

  空气在短暂的停滞了几秒只后,女人头颅像是嗅到了肉的狗一般,径直朝我飞了过来。

  “我操!”

  我开口骂了一声,生怕连累刘箐,不敢往楼上跑,一溜烟的跑出了东方红的大门。

  女子头颅发出一声刺耳的笑声之后,如蛆附骨一般跟着我飞了出去。

  漆黑的夜色下,天空中挂着一轮清冷的月亮,亮着昏黄灯光的路上彳亍约会和从夜场,网吧走出来的年轻男女,不时还疾驰过一辆打着车灯汽车。

  我的突然出现打破了夜的寂静,宛如一匹受惊的马一般,在空旷的路上拼了命的跑,跑的很快,很猛。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距离东方红夜总会很远的一处湖边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惊起芦苇荡中几只栖宿的野鸭。

  与此同时,女人头颅也停了下来,她戏谑看了我一眼,脸上满是张狂的笑意,悬浮在空中缓缓逼近。

  若这是一场恶梦,我愿这场梦早点醒来,可这不是恶梦,一个狞恶的头颅就这样真真切切悬浮在我的面前,并且越来越近。

  我咬了一下发颤的嘴唇,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双腿还是忍不住后退。

  时间一点点消逝,女人头颅距离我越来越近,我感觉时间过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比一个世纪漫长。

  渐渐的,女人斑白的脸颊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她张来露出跟吃了死小孩一般带血牙齿咬向了我的脖子。

  这一刻,我闭上了眼睛,转身撩开了后背的罗刹纹身,想借助罗刹纹身吓跑他。

  女人头颅看我罗刹纹身,满是不屑的笑了笑,可当她偏移眼神看到清澈水中的自己的尊容时,不由双手捂住脸颊双手发出一声惊叫之声。

  稍稍愣了愣神之后,我见女人头颅没有再咬我的意思,于是飞快的逃离了湖边,想尽快远离女人头颅。

  我走之后,女人头颅冷静了下来,她轻轻启嘴唇吹来了遮住面容的长发,静静的看着自己一张斑白的脸,面露痛苦之色,似在回忆,一时之间,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女人头颅盯了一会湖面,像是接受了现实,她伸手擦了一下嘴里溢出的鲜血,冰冷一笑,飞入了湖中,打破影像,平静的湖面泛起了圈圈涟漪。

  待湖水再次重归平静,身穿红色衣衫的阿赞踱步走到了水边,他呢喃开口道:“女人啊,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一个个把自己的容颜看的视若生命!”

  说罢,阿赞挥了挥衣袖,转身潇洒的离开湖边,飞颅对他来说只是牛刀小试,更厉害的法术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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