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无地自容
“你爱信不信，这是我祖母院子里的芳竹姑姑，你不相信我，芳竹姑姑一把年纪了，总不会和我一个孩子骗你的。”
苏若雪也不是个好欺负的，着时候扯着芳竹如此说道，说完这话别过脸去看着窗外，好似是生气了的模样。
“确实是这样的，老太太说了，日后都是什么人要跟着一起做，就到府里去回了，老太太看过了才算的。”芳竹配合的点点头，心中想着他们家九小姐就是聪明。
“听到了吧，这事儿原本是我一个人说的算的，只是见了二舅和二舅母之后祖母高兴，就说以后找人都要比着二舅母这样聪明踏实的找，大舅母自觉是个好的去找祖母就是了，何必与我一个孩子计较，平白让人觉得你这人小肚鸡肠。”
在这里生活这么些年苏若雪早已经明白了，这些市井小民就是要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才是，否则他们都当苏若雪是个好欺负的，就好比现在赵氏就觉得苏若雪定是及其好欺负。
“诶呀，我这日子没办法过了，你们秦家一个个都知道欺负我，现在一个小辈儿的都欺负我，我不要活了，我干脆带着肚子里这个孩子去死算了。”
赵氏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就开始哭，说是要去死可是动作纹丝不动，她哪里是要去死，只是想吓唬秦家老两口罢了。
“你这是做什么，你快起来，一把年纪了和一个小孩子计较你也不嫌丢人？”秦钟脸上没了光，赵氏闹的太过分了，她想分一杯羹就直说自己也想一起做以后踏踏实实的不会投机取巧苏若雪也不会说什么，偏要用这样的法子，也难怪苏若雪瞧不上了。
“我怎么了，我怎么就丢人了，分明是你们秦家欺负我！”赵氏不依不饶，这也是苏若雪第一次觉得有些女人被打当真是应该的，她确实有些太过分了，这么众目睽睽之下秦钟的脸都被她败光了。
“好了，不要闹了，你想挣钱自己老老实实的做，总会有钱的，等日后有了钱再来和雪儿商量着怎么做秦记，现在不要想那么多。”
秦家老爷也没了耐心吼了一声对赵氏下了最后通牒，她若是再闹下去谁的脸上都不会好看的。
“我……”赵氏还想说什么，只是这一次所有人都回过头去，懒得理会她了，果真这哭多了眼泪也就不值钱了，这人显然不明白这个道理。
一直到赵氏哭不动了自己离开了，苏若雪这耳根子才算是清净了下来，总算是露出了些许的笑脸。
“你不要与你大舅母动气，她人就是那样的。”周氏看着苏若雪实在不喜欢赵氏却还是忍不住为她说话，终究是一家人。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觉得她做的太过分了，当初欺负你的是她，现在有了孩子要用孩子绑着外祖和外祖母，这太让人失望了。”
苏若雪摇摇头，她不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只是想不明白秦钟看起来也是个老实人，怎么找了这么个媳妇，当真是遇人不淑。
“你大舅母刚来的时候也是好的，只是后来连着掉了两个孩子，日子也越来越差，所以心里不痛快，现在有了孩子也是想好好保住，其实秦家对不起她，两个孩子都是因为干活没了的。”
周氏苦笑了一声，苏若雪是个孩子又这么多年没有回来过，不懂的这其中的道理，可是她知道所以也就不忌讳着和苏若雪说起了，她知道苏若雪是懂事的。
“原来是这样。”听到这里苏若雪才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赵氏掉过两个孩子，难怪之前肚子里没动静儿都没人说句，她因为干活孩子没了，秦家没人敢嫌弃。
“是啊，所以你不用挂心，她终究不是坏人。”周氏点点头，见苏若雪明白自己的意思她也满意，因为苏若雪是个懂事的孩子不会为难人的。
“你早说我就不会那样对她了，只是她自己怨天怨地，也怨不到你身上，我还是不喜欢她。”苏若雪双手抱肩孩子的模样说道，小孩子本就是这样的爱恨分明说什么是什么，不会因为那人有多少的为难之处就心疼。
“日后会好的，外面天黑了，你得赶紧回去了。”周氏也不多说什么，想着苏若雪虽然这样说，但是终究对赵氏有点改观了。
“是了，那我这就回去了，二舅母你若是有事儿找我，就让二舅去府里，我都在。”苏若雪看了看天色还真不早了，忙点点头下了炕跟着芳竹出了秦家。
“芳竹姑姑，你说我大舅母真的不是坏人吗，那她为什么老是欺负二舅母？”走在路上苏若雪拉着芳竹的手，脸上满是疑惑的神色看着芳竹问道。
“这事儿我也不好说，可是我知道她看起来不坏。”芳竹摇摇头，她第一次见到赵氏上次来的时候已经分家了没有见过赵氏，只是今日听了周氏一席话，她觉得她也是有苦衷的。
“嗯……”苏若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或许是这样的，只是她心里拿不定注意，犹豫了许久后对芳竹又道：“芳竹姑姑，这个给你，你帮我去给二舅母，就说是我给大舅母的，让她好好养胎，干活儿都等以后再说。”
苏若雪最终还是觉得一家人说不出两家话，赵氏是有些难缠可这个时代女子都没什么文化更是以夫为天，她们不撺掇自己丈夫做什么自己就什么都得不到也难怪会这样，最终苏若雪还是决定给她一个机会。
“好，那九小姐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芳竹满意的点点头，苏若雪宠辱不惊，对待赵氏那样的人她也有怜悯之心，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菩萨心肠了吧，难怪老太太这样喜欢苏若雪。
“你来做什么，这天都黑了眼看着要睡了，来看我笑话不成？”这日忙完赵氏在家里生闷气，老远看到周氏来了指着周氏如此问道，脸上气的青一阵白一阵。
“我是来给若雪传话的，你就是不喜欢我也等我说完再发脾气。”周氏都已经习惯了，如今进门去，有秦钟在她也不敢怎么样。
“有屁快放。”赵氏觉得只要她来就没什么好事儿，脸色十分难看的说道。
“若雪说现在不让你跟着一起做是因为你怀孕了这身子怕出点儿什么意外，这十两银子让我送来给你吃点好的养着你的肚子，想要跟着做生意，等你生了之后再说。”
周氏把一包银子放在赵氏跟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她长得不出众，甚至比许多乡下女子还要普通一些，可周氏的身上总有一种朴实的气质，让人知道她是个实心眼儿的。
“这……你不要唬我。”赵氏整个人都愣住了，仔仔细细的看着那一包碎银子只多不少，脸上满是错愕的神色，刚刚她把苏若雪说成那个样子，苏若雪居然愿意给她钱。
“你这个性子也该改一改，我何时骗过你，你又何必说这话，更何况我的情况你知道，是不是能出手拿出来十两银子，你还不清楚吗？”
周氏无奈蹙眉，这个赵氏的性子啊她是不喜欢，若是能好相处一点这些年他们两边也不会闹僵了。
“多谢弟妹你跑一趟了，这钱你拿回去，我们不要。”秦钟立即挂不住脸了，让苏若雪一个八岁多的孩子给他们拿钱，这别提有多不好意思了。
赵氏没说话，她也觉得这一包沉甸甸的银子有些烫手，她想到自己刚刚那样对苏若雪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
“留着吧，你们不要自己去找雪儿说去，我只说一句，这是若雪的心意，要不要你们都好好想想日后改怎么办，按理说你们是大哥大嫂这话我不该说，可是这么多年了，如何相处你们都该知道我的性子了。”
周氏眼看着已经从炕上起来了，离开之前撂下了这么一段话，说完转身离开了院子，让原本就羞愧难当的秦钟两口越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闹吧，我看你以后还要怎么闹，这一次让雪儿给咱们讲了道理。”秦钟看着那些银子，对赵氏如此说道，心里想到自己那个外甥女儿，会来这么多次，他都还没抱过苏若雪。
“我这脸上发烫，是我错了。”赵氏不好相处的这几年从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这一次却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了，整个人皱着眉头，想到苏若雪，第一次见面时候她不该那样的。
苏若雪回府将秦家的事儿讲给秦氏听，秦氏先是担心，随后连连夸奖苏若雪懂事，进退有度，更佩服苏若雪这么小小的孩子有这样的本事，她这么大的人面对这样的场合的时候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们母女两个说什么呢这么热闹，快让我也听听。”正聊天呢，唐氏声音从门外传来了，就看到唐氏抱着已经有一岁多的苏若恬进门来了，脸上总带着笑容，只看到她心情都好了许多。
“说起我娘家的事儿，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秦氏与唐氏关系越来越好，两人相处好似姐妹一般，看到唐氏忙拉着她坐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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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雪也不是个好欺负的，着时候扯着芳竹如此说道，说完这话别过脸去看着窗外，好似是生气了的模样。
“确实是这样的，老太太说了，日后都是什么人要跟着一起做，就到府里去回了，老太太看过了才算的。”芳竹配合的点点头，心中想着他们家九小姐就是聪明。
“听到了吧，这事儿原本是我一个人说的算的，只是见了二舅和二舅母之后祖母高兴，就说以后找人都要比着二舅母这样聪明踏实的找，大舅母自觉是个好的去找祖母就是了，何必与我一个孩子计较，平白让人觉得你这人小肚鸡肠。”
在这里生活这么些年苏若雪早已经明白了，这些市井小民就是要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才是，否则他们都当苏若雪是个好欺负的，就好比现在赵氏就觉得苏若雪定是及其好欺负。
“诶呀，我这日子没办法过了，你们秦家一个个都知道欺负我，现在一个小辈儿的都欺负我，我不要活了，我干脆带着肚子里这个孩子去死算了。”
赵氏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就开始哭，说是要去死可是动作纹丝不动，她哪里是要去死，只是想吓唬秦家老两口罢了。
“你这是做什么，你快起来，一把年纪了和一个小孩子计较你也不嫌丢人？”秦钟脸上没了光，赵氏闹的太过分了，她想分一杯羹就直说自己也想一起做以后踏踏实实的不会投机取巧苏若雪也不会说什么，偏要用这样的法子，也难怪苏若雪瞧不上了。
“我怎么了，我怎么就丢人了，分明是你们秦家欺负我！”赵氏不依不饶，这也是苏若雪第一次觉得有些女人被打当真是应该的，她确实有些太过分了，这么众目睽睽之下秦钟的脸都被她败光了。
“好了，不要闹了，你想挣钱自己老老实实的做，总会有钱的，等日后有了钱再来和雪儿商量着怎么做秦记，现在不要想那么多。”
秦家老爷也没了耐心吼了一声对赵氏下了最后通牒，她若是再闹下去谁的脸上都不会好看的。
“我……”赵氏还想说什么，只是这一次所有人都回过头去，懒得理会她了，果真这哭多了眼泪也就不值钱了，这人显然不明白这个道理。
一直到赵氏哭不动了自己离开了，苏若雪这耳根子才算是清净了下来，总算是露出了些许的笑脸。
“你不要与你大舅母动气，她人就是那样的。”周氏看着苏若雪实在不喜欢赵氏却还是忍不住为她说话，终究是一家人。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觉得她做的太过分了，当初欺负你的是她，现在有了孩子要用孩子绑着外祖和外祖母，这太让人失望了。”
苏若雪摇摇头，她不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只是想不明白秦钟看起来也是个老实人，怎么找了这么个媳妇，当真是遇人不淑。
“你大舅母刚来的时候也是好的，只是后来连着掉了两个孩子，日子也越来越差，所以心里不痛快，现在有了孩子也是想好好保住，其实秦家对不起她，两个孩子都是因为干活没了的。”
周氏苦笑了一声，苏若雪是个孩子又这么多年没有回来过，不懂的这其中的道理，可是她知道所以也就不忌讳着和苏若雪说起了，她知道苏若雪是懂事的。
“原来是这样。”听到这里苏若雪才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赵氏掉过两个孩子，难怪之前肚子里没动静儿都没人说句，她因为干活孩子没了，秦家没人敢嫌弃。
“是啊，所以你不用挂心，她终究不是坏人。”周氏点点头，见苏若雪明白自己的意思她也满意，因为苏若雪是个懂事的孩子不会为难人的。
“你早说我就不会那样对她了，只是她自己怨天怨地，也怨不到你身上，我还是不喜欢她。”苏若雪双手抱肩孩子的模样说道，小孩子本就是这样的爱恨分明说什么是什么，不会因为那人有多少的为难之处就心疼。
“日后会好的，外面天黑了，你得赶紧回去了。”周氏也不多说什么，想着苏若雪虽然这样说，但是终究对赵氏有点改观了。
“是了，那我这就回去了，二舅母你若是有事儿找我，就让二舅去府里，我都在。”苏若雪看了看天色还真不早了，忙点点头下了炕跟着芳竹出了秦家。
“芳竹姑姑，你说我大舅母真的不是坏人吗，那她为什么老是欺负二舅母？”走在路上苏若雪拉着芳竹的手，脸上满是疑惑的神色看着芳竹问道。
“这事儿我也不好说，可是我知道她看起来不坏。”芳竹摇摇头，她第一次见到赵氏上次来的时候已经分家了没有见过赵氏，只是今日听了周氏一席话，她觉得她也是有苦衷的。
“嗯……”苏若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或许是这样的，只是她心里拿不定注意，犹豫了许久后对芳竹又道：“芳竹姑姑，这个给你，你帮我去给二舅母，就说是我给大舅母的，让她好好养胎，干活儿都等以后再说。”
苏若雪最终还是觉得一家人说不出两家话，赵氏是有些难缠可这个时代女子都没什么文化更是以夫为天，她们不撺掇自己丈夫做什么自己就什么都得不到也难怪会这样，最终苏若雪还是决定给她一个机会。
“好，那九小姐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芳竹满意的点点头，苏若雪宠辱不惊，对待赵氏那样的人她也有怜悯之心，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菩萨心肠了吧，难怪老太太这样喜欢苏若雪。
“你来做什么，这天都黑了眼看着要睡了，来看我笑话不成？”这日忙完赵氏在家里生闷气，老远看到周氏来了指着周氏如此问道，脸上气的青一阵白一阵。
“我是来给若雪传话的，你就是不喜欢我也等我说完再发脾气。”周氏都已经习惯了，如今进门去，有秦钟在她也不敢怎么样。
“有屁快放。”赵氏觉得只要她来就没什么好事儿，脸色十分难看的说道。
“若雪说现在不让你跟着一起做是因为你怀孕了这身子怕出点儿什么意外，这十两银子让我送来给你吃点好的养着你的肚子，想要跟着做生意，等你生了之后再说。”
周氏把一包银子放在赵氏跟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她长得不出众，甚至比许多乡下女子还要普通一些，可周氏的身上总有一种朴实的气质，让人知道她是个实心眼儿的。
“这……你不要唬我。”赵氏整个人都愣住了，仔仔细细的看着那一包碎银子只多不少，脸上满是错愕的神色，刚刚她把苏若雪说成那个样子，苏若雪居然愿意给她钱。
“你这个性子也该改一改，我何时骗过你，你又何必说这话，更何况我的情况你知道，是不是能出手拿出来十两银子，你还不清楚吗？”
周氏无奈蹙眉，这个赵氏的性子啊她是不喜欢，若是能好相处一点这些年他们两边也不会闹僵了。
“多谢弟妹你跑一趟了，这钱你拿回去，我们不要。”秦钟立即挂不住脸了，让苏若雪一个八岁多的孩子给他们拿钱，这别提有多不好意思了。
赵氏没说话，她也觉得这一包沉甸甸的银子有些烫手，她想到自己刚刚那样对苏若雪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
“留着吧，你们不要自己去找雪儿说去，我只说一句，这是若雪的心意，要不要你们都好好想想日后改怎么办，按理说你们是大哥大嫂这话我不该说，可是这么多年了，如何相处你们都该知道我的性子了。”
周氏眼看着已经从炕上起来了，离开之前撂下了这么一段话，说完转身离开了院子，让原本就羞愧难当的秦钟两口越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闹吧，我看你以后还要怎么闹，这一次让雪儿给咱们讲了道理。”秦钟看着那些银子，对赵氏如此说道，心里想到自己那个外甥女儿，会来这么多次，他都还没抱过苏若雪。
“我这脸上发烫，是我错了。”赵氏不好相处的这几年从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这一次却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了，整个人皱着眉头，想到苏若雪，第一次见面时候她不该那样的。
苏若雪回府将秦家的事儿讲给秦氏听，秦氏先是担心，随后连连夸奖苏若雪懂事，进退有度，更佩服苏若雪这么小小的孩子有这样的本事，她这么大的人面对这样的场合的时候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们母女两个说什么呢这么热闹，快让我也听听。”正聊天呢，唐氏声音从门外传来了，就看到唐氏抱着已经有一岁多的苏若恬进门来了，脸上总带着笑容，只看到她心情都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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