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宫里的姑姑
“说什么连累呢，是我没照顾好你，好了，都过去了，走吧，进去吧，锦绣姐姐每天都会给你做你喜欢的点心就等着你回来了。闪舞www”
苏若雪看着脚尖，又抬起头看着张连承问。
“连承哥哥，我姨娘还生我气吗？那件事。”
张连承自然知道苏若雪说的是什么事。
“不生气了，夫人每天都去华福苑找你，都被老夫人拦下来了，这么多天了都没见到你，整个人都憔悴了。”
苏若雪听着有些难受，低着头进去了。
秦氏正坐在院子里发呆，双喜看见苏若雪回来了开心的朝苏若雪扑来。
“小姐你回来了，锦绣，快来，小姐回来了。”
秦氏听到双喜喊着猛的抬起头，苏若雪看见秦氏憔悴的样子心里木木的疼。
苏若雪跪在秦氏面前。
“姨娘，对不起，是雪儿让您担心了，是雪儿不懂事。”
秦氏一把把苏若雪抱在怀里，哭得连声音都没有。
秦氏就抱着苏若雪哭，直到李宝顺家的说苏若雪身上还有伤，秦氏才想起来，连忙放开苏若。
苏若雪先前担心的那些隔阂也没有了，血缘大概就是这样的，虽然苏若雪留着以前的记忆，但是这具身躯上流着秦氏的血，所谓母女天性就是这样吧。
晚上苏若雪趴在秦氏的腿上听秦氏讲故事。
“娘，您小时候也调皮吗？”
秦氏用手点了点苏若雪的头，笑着说。
“娘小时候可乖了，哪像你似的。”
“那雪儿以后也乖乖的，不让娘担心，娘，您给我讲讲你跟我爹是怎么认识的吧？”
“我跟你爹呀”
夜幕深了，秦氏给苏若雪讲了与苏天丰认识的过程，大抵也就是才子佳人的故事，苏若雪听着听着就睡去了。
秦氏用手轻轻的揉着苏若雪的头发，看着她睡得安详的样子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过了几天苏若雪伤好得差不多了，又恢复了原先蹦蹦跳跳的样子。
苏天丰来看过苏若雪几次，苏若雪不是装睡就是躲起来了，苏天丰都没见成苏若雪，秦氏态度也冷淡了些。
苏若雪气的是他对秦氏的态度，秦氏气的是他对苏若雪不肯手下留情。
苏天丰也难过，仁义终难两全，落了现在这样的局面自己也难过，躲在房里喝了一晚上的酒。
苏天丰来了倚春园秦氏也不怎么热情，渐渐的，苏天丰来倚春园的次数也就少了。
这日苏若雪坐在秋千上，秦氏坐在一旁看书。
苏若雪早想与秦氏谈苏天丰的事，却找不到契机开口，这时就当做偶然间想起的样子说。
“娘，爹爹好久没来倚春园了吧。”
秦氏只淡淡嗯了一声，没有任何情绪。
“娘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什么想法？”
看秦氏这样子好像是真的不在意。
苏若雪又试着开口。
“娘，爹爹的心若是远了就难拉回来了，娘若是不生爹爹气了，雪儿有法子让爹爹的心回来的。”
秦氏只慢慢抬眼看了远处说。
“他曾是我的天，我整颗心都是扑在他身上的，哪怕是你小时我拉扯着你受的那几年苦，我都一直这样认为。”
秦氏说着看向苏若雪，又说。
“可是那出府我那样求他，你那么小他都不肯饶过你，你回来时伤成那样都不曾哭过一声。”
“我便知道，我的天塌了，我现在只有我的两个孩子了，只要你们好好的，娘就心满意足了。”
秦氏说着红了眼眶。
苏若雪一直以为秦氏软弱，是典型的以夫为天的小女人，可是今日听她这话倒是也有果敢的一面。
这一面也是因为自己。
“娘，可是你要知道，在这府里和后宫也是一样的，若是没有恩宠，真的举步维艰的。”
秦氏笑笑说。
“你怎么比娘还唠叨呢，娘有分寸的。”
苏若雪怕秦氏做了什么又适得其反，嘱咐道。
“娘，你若要做什么一定要告诉我。”
秦氏柔柔的笑着点点头。
见双喜过来了两人也就谈别的了。
双喜虽是自小服侍在倚春园的，可是苏若雪看她觉得她心性有些浮躁，不似锦绣那般稳妥，不敢对她说什么重要的事。
好在双喜倒不是个心细的，也从不细想，也不在意。
周裕贞说的进府的姑姑过了段时间真的来了。
大夫人把一众小姐们聚在一起说。
“今日太后派了姑姑来教你们礼仪，都要跟着好好学，若日后能有机会进宫了又或是进了哪位王爷的府里都是你们的福分，且好好学，不要丢了苏家的脸。”
众人连忙称是。
姑姑来了对大夫人福了福身。
大夫人是太后的表外孙女，当日与苏天丰成婚也是太后亲自下的旨，还送了丰厚的礼来的。
所以尽管大夫人娇纵，众人也从不敢说什么。
“姑姑，您好好教教这帮丫头们吧，若有什么不对的您尽管说就是了，要是有不听劝的就打发人来回了我，我来替您管教。”
这姑姑在宫里待得久了也是个知道奉承的人。
“夫人放心，老奴一定好好照看小姐们。”
老姑姑让众小姐吟诗写作，这对苏若雪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只将自己以前背过的写上去就是了。
其他算得上出彩的就是苏若嫣和苏若霜了。
晚间老姑姑去回大夫人话。
素银连忙搬了锦凳过来。
“姑姑，这些丫头们可给你惹麻烦了？”
大夫人从素银手里端了茶递给老姑姑，笑着问。
老姑姑接了茶道。
“夫人哪里话，小姐们都被夫人调教得很好，知书达理，老奴也就是来走个过场罢了。”
这种话大夫人很受用，开心的笑着。
“这几位小姐里边可有资质好的拔尖的？”
“大小姐，八小姐，九小姐是几位小姐中最出众的。”
大夫人听到苏若雪时神色就变了，苏若霜是二老爷府上的，自己的手不能伸那么长，可是这苏若雪，哪能容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过得风生水起。
大夫人依然笑着，脸上的神色已经僵了。
“姑姑，不瞒您说，这九小姐是一众姐妹当中最顽劣的，平日里我都管不下来她，既然姑姑来了，就请姑姑代我好好管教管教。”
说着给素银示意了一个眼神，素银就捧了一个锦盒出来。
大夫人接过锦盒打开了，是一颗上好的夜明珠，大夫人脸上笑着。
“姑姑，您看这夜明珠还是当成婚时太后娘娘送的，平日里也舍不得拿出来，今日就做个顺水人情送给姑姑您吧，还请姑姑好好管教那帮孩子们。”
大夫人特意提了苏若雪，又送了这么大的礼，老姑姑自然知道大夫人是什么意思了。
这些姑姑回去了是要将各府出众的小姐们上禀了去的，以做筛选。
大夫人此举老姑姑自然是知道她的用意了。
老姑姑回了厢房休息，大夫人才露出了阴狠的神色，苏若雪，她是断然不会让她有机会进宫的。
秦氏进府就享受了苏天丰从未给过任何人的宠爱，大夫人纵然千般不好，但是少年时就爱慕苏天丰，哪能忍得了秦氏。
次日姑姑让众小姐跟着乐师学弹琴。
苏若雪从来没有接触过古琴，学起来也吃力，好在资质好，学起来也快。
老姑姑既然收了礼就得刁难刁难苏若雪了。
“请九小姐单独演奏。”
今天是第一天学，也只教了些基础的，苏若雪又是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就胡乱弹了一通。
姑姑脸色就不怎么好了。
又挨个轮着弹了，其他有些姐妹大都学过一些，弹得都还算好。
到了黄昏时刻，众人都散了，苏若雪被单独留了下来。
苏若霜说要一起陪着，被姑姑黑着脸唬回去了。
轮班换了三个乐师来教苏若雪，夜已经深了，苏若雪一刻也没有休息过，手上都是泡，肩膀也疼得抬不起来。
倚春园几人见苏若雪迟迟不回来都急了，秦让锦绣去三姨娘处问了才知道苏若雪被独自留下来了。
秦氏后悔不已，当初自己对苏若雪太溺爱了，也不想让她攀龙附凤，就没有教她那些个琴棋书画，现在就受罪了。
秦氏去大夫人处求情，大夫人只冷言冷语打发走了。
秦氏就在凉月台门口等着苏若雪。
直到寅时才看到屋里熄了灯，苏若雪一脸疲惫的出来。
看见秦氏在等自己就一天扎进秦氏的怀里。
“姨娘。”
秦氏领着苏若雪回去了，锦绣给苏若雪上了药。
秦氏就要哭起来，苏若雪连忙笑嘻嘻的说。
“姨娘您哭什么呢，以我们的那点月俸是请不到这么好的师傅的，现在有宫里的乐师指导是我们占了大便宜啊。”
看着苏若雪没心没肺的样子，秦氏破涕为笑。
苏若雪刚倒头睡下没多久就被锦绣喊起来说要起来去听姑姑受训了。
早间还是学习乐器，昨日的乐师得到了姑姑的指示有意为难苏若雪，不过在教授的过程中发现苏若雪确实有天赋。
这些乐技名伶在古代地位是很低的，又苦于无知音。
苏若雪嘴甜尽捡了好听的说，尽说到他们心里了，对苏若雪的态度也好了几分，教得也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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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雪看着脚尖，又抬起头看着张连承问。
“连承哥哥，我姨娘还生我气吗？那件事。”
张连承自然知道苏若雪说的是什么事。
“不生气了，夫人每天都去华福苑找你，都被老夫人拦下来了，这么多天了都没见到你，整个人都憔悴了。”
苏若雪听着有些难受，低着头进去了。
秦氏正坐在院子里发呆，双喜看见苏若雪回来了开心的朝苏若雪扑来。
“小姐你回来了，锦绣，快来，小姐回来了。”
秦氏听到双喜喊着猛的抬起头，苏若雪看见秦氏憔悴的样子心里木木的疼。
苏若雪跪在秦氏面前。
“姨娘，对不起，是雪儿让您担心了，是雪儿不懂事。”
秦氏一把把苏若雪抱在怀里，哭得连声音都没有。
秦氏就抱着苏若雪哭，直到李宝顺家的说苏若雪身上还有伤，秦氏才想起来，连忙放开苏若。
苏若雪先前担心的那些隔阂也没有了，血缘大概就是这样的，虽然苏若雪留着以前的记忆，但是这具身躯上流着秦氏的血，所谓母女天性就是这样吧。
晚上苏若雪趴在秦氏的腿上听秦氏讲故事。
“娘，您小时候也调皮吗？”
秦氏用手点了点苏若雪的头，笑着说。
“娘小时候可乖了，哪像你似的。”
“那雪儿以后也乖乖的，不让娘担心，娘，您给我讲讲你跟我爹是怎么认识的吧？”
“我跟你爹呀”
夜幕深了，秦氏给苏若雪讲了与苏天丰认识的过程，大抵也就是才子佳人的故事，苏若雪听着听着就睡去了。
秦氏用手轻轻的揉着苏若雪的头发，看着她睡得安详的样子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过了几天苏若雪伤好得差不多了，又恢复了原先蹦蹦跳跳的样子。
苏天丰来看过苏若雪几次，苏若雪不是装睡就是躲起来了，苏天丰都没见成苏若雪，秦氏态度也冷淡了些。
苏若雪气的是他对秦氏的态度，秦氏气的是他对苏若雪不肯手下留情。
苏天丰也难过，仁义终难两全，落了现在这样的局面自己也难过，躲在房里喝了一晚上的酒。
苏天丰来了倚春园秦氏也不怎么热情，渐渐的，苏天丰来倚春园的次数也就少了。
这日苏若雪坐在秋千上，秦氏坐在一旁看书。
苏若雪早想与秦氏谈苏天丰的事，却找不到契机开口，这时就当做偶然间想起的样子说。
“娘，爹爹好久没来倚春园了吧。”
秦氏只淡淡嗯了一声，没有任何情绪。
“娘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什么想法？”
看秦氏这样子好像是真的不在意。
苏若雪又试着开口。
“娘，爹爹的心若是远了就难拉回来了，娘若是不生爹爹气了，雪儿有法子让爹爹的心回来的。”
秦氏只慢慢抬眼看了远处说。
“他曾是我的天，我整颗心都是扑在他身上的，哪怕是你小时我拉扯着你受的那几年苦，我都一直这样认为。”
秦氏说着看向苏若雪，又说。
“可是那出府我那样求他，你那么小他都不肯饶过你，你回来时伤成那样都不曾哭过一声。”
“我便知道，我的天塌了，我现在只有我的两个孩子了，只要你们好好的，娘就心满意足了。”
秦氏说着红了眼眶。
苏若雪一直以为秦氏软弱，是典型的以夫为天的小女人，可是今日听她这话倒是也有果敢的一面。
这一面也是因为自己。
“娘，可是你要知道，在这府里和后宫也是一样的，若是没有恩宠，真的举步维艰的。”
秦氏笑笑说。
“你怎么比娘还唠叨呢，娘有分寸的。”
苏若雪怕秦氏做了什么又适得其反，嘱咐道。
“娘，你若要做什么一定要告诉我。”
秦氏柔柔的笑着点点头。
见双喜过来了两人也就谈别的了。
双喜虽是自小服侍在倚春园的，可是苏若雪看她觉得她心性有些浮躁，不似锦绣那般稳妥，不敢对她说什么重要的事。
好在双喜倒不是个心细的，也从不细想，也不在意。
周裕贞说的进府的姑姑过了段时间真的来了。
大夫人把一众小姐们聚在一起说。
“今日太后派了姑姑来教你们礼仪，都要跟着好好学，若日后能有机会进宫了又或是进了哪位王爷的府里都是你们的福分，且好好学，不要丢了苏家的脸。”
众人连忙称是。
姑姑来了对大夫人福了福身。
大夫人是太后的表外孙女，当日与苏天丰成婚也是太后亲自下的旨，还送了丰厚的礼来的。
所以尽管大夫人娇纵，众人也从不敢说什么。
“姑姑，您好好教教这帮丫头们吧，若有什么不对的您尽管说就是了，要是有不听劝的就打发人来回了我，我来替您管教。”
这姑姑在宫里待得久了也是个知道奉承的人。
“夫人放心，老奴一定好好照看小姐们。”
老姑姑让众小姐吟诗写作，这对苏若雪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只将自己以前背过的写上去就是了。
其他算得上出彩的就是苏若嫣和苏若霜了。
晚间老姑姑去回大夫人话。
素银连忙搬了锦凳过来。
“姑姑，这些丫头们可给你惹麻烦了？”
大夫人从素银手里端了茶递给老姑姑，笑着问。
老姑姑接了茶道。
“夫人哪里话，小姐们都被夫人调教得很好，知书达理，老奴也就是来走个过场罢了。”
这种话大夫人很受用，开心的笑着。
“这几位小姐里边可有资质好的拔尖的？”
“大小姐，八小姐，九小姐是几位小姐中最出众的。”
大夫人听到苏若雪时神色就变了，苏若霜是二老爷府上的，自己的手不能伸那么长，可是这苏若雪，哪能容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过得风生水起。
大夫人依然笑着，脸上的神色已经僵了。
“姑姑，不瞒您说，这九小姐是一众姐妹当中最顽劣的，平日里我都管不下来她，既然姑姑来了，就请姑姑代我好好管教管教。”
说着给素银示意了一个眼神，素银就捧了一个锦盒出来。
大夫人接过锦盒打开了，是一颗上好的夜明珠，大夫人脸上笑着。
“姑姑，您看这夜明珠还是当成婚时太后娘娘送的，平日里也舍不得拿出来，今日就做个顺水人情送给姑姑您吧，还请姑姑好好管教那帮孩子们。”
大夫人特意提了苏若雪，又送了这么大的礼，老姑姑自然知道大夫人是什么意思了。
这些姑姑回去了是要将各府出众的小姐们上禀了去的，以做筛选。
大夫人此举老姑姑自然是知道她的用意了。
老姑姑回了厢房休息，大夫人才露出了阴狠的神色，苏若雪，她是断然不会让她有机会进宫的。
秦氏进府就享受了苏天丰从未给过任何人的宠爱，大夫人纵然千般不好，但是少年时就爱慕苏天丰，哪能忍得了秦氏。
次日姑姑让众小姐跟着乐师学弹琴。
苏若雪从来没有接触过古琴，学起来也吃力，好在资质好，学起来也快。
老姑姑既然收了礼就得刁难刁难苏若雪了。
“请九小姐单独演奏。”
今天是第一天学，也只教了些基础的，苏若雪又是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就胡乱弹了一通。
姑姑脸色就不怎么好了。
又挨个轮着弹了，其他有些姐妹大都学过一些，弹得都还算好。
到了黄昏时刻，众人都散了，苏若雪被单独留了下来。
苏若霜说要一起陪着，被姑姑黑着脸唬回去了。
轮班换了三个乐师来教苏若雪，夜已经深了，苏若雪一刻也没有休息过，手上都是泡，肩膀也疼得抬不起来。
倚春园几人见苏若雪迟迟不回来都急了，秦让锦绣去三姨娘处问了才知道苏若雪被独自留下来了。
秦氏后悔不已，当初自己对苏若雪太溺爱了，也不想让她攀龙附凤，就没有教她那些个琴棋书画，现在就受罪了。
秦氏去大夫人处求情，大夫人只冷言冷语打发走了。
秦氏就在凉月台门口等着苏若雪。
直到寅时才看到屋里熄了灯，苏若雪一脸疲惫的出来。
看见秦氏在等自己就一天扎进秦氏的怀里。
“姨娘。”
秦氏领着苏若雪回去了，锦绣给苏若雪上了药。
秦氏就要哭起来，苏若雪连忙笑嘻嘻的说。
“姨娘您哭什么呢，以我们的那点月俸是请不到这么好的师傅的，现在有宫里的乐师指导是我们占了大便宜啊。”
看着苏若雪没心没肺的样子，秦氏破涕为笑。
苏若雪刚倒头睡下没多久就被锦绣喊起来说要起来去听姑姑受训了。
早间还是学习乐器，昨日的乐师得到了姑姑的指示有意为难苏若雪，不过在教授的过程中发现苏若雪确实有天赋。
这些乐技名伶在古代地位是很低的，又苦于无知音。
苏若雪嘴甜尽捡了好听的说，尽说到他们心里了，对苏若雪的态度也好了几分，教得也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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