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察验_重生狂妃:皇叔别来无恙南初月君北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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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察验

  听着橘秋信誓旦旦的言语,南初月不自觉的就想到了前世橘秋为了保护自己而惨死的画面。

  明明是很远之前的事情,远的几乎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

  可是那鲜血淋漓的画面,却还时不时的刺痛着她的心。

  不过她的心里很是清楚,随着君耀寒、云太妃这些人的亡故,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没有重演的可能性,一切都可以当成是一个噩梦。

  她压下心头泛上的伤感,唇角勾起了笑弧:“这辈子,我也不会让你离开的。”

  就在她们主仆俩互诉衷肠的时候,管家走了进来:“王妃,京兆尹有请,请你上大堂说一下那天在吕家的情况。”

  说这句话的时候,管家面上明显呈现出了犯难的神色。

  旁边的九稚更是直接皱起了眉头,出声说道:“小姐是常乐郡主,又是宁王妃,怎么能去大堂那种地方?若是让旁人看到,怕是要污了小姐的名声。”

  东城国是尊卑界线极其分明的国度,为了香菱那样身份的死者,让南初月亲自到大堂上,已经是绝对的侮辱。

  但是南初月却不这么想。

  倒不是她对这类事情格外看的看,而是她对君北齐有把握。

  既然林奇是君北齐的人,她又不曾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有道理林奇会做出针对她的事情。

  所以既然林奇这个时间让她过去,自然有他的用意。

  她微微颔首,并没有太多的抗拒:“既然如此,那我就去看看。看看林大人到底发现了什么疑点,吕家又会做出怎样的辩解。”

  九稚皱着的眉头依然没有松开的意思:“小姐,就怕吕家和京兆尹勾结,会对你不利。”

  “如果他们勾结,我就更不能不去了,总得看看,他们想给我泼什么脏水吧?”

  既然话都说到了这里,那九稚自然也没有阻拦的可能,只能跟着南初月去了京兆尹府。

  从马车上透过窗子看,就发现不少人将京兆尹府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很明显,林奇是要对这桩案子进行公审。

  橘秋看了一眼,扭头对南初月说道:“小姐,这些人里如果有吕家安排好的人,就麻烦了。我们还是避一下,走角门吧。”

  南初月眯了眯眼睛,唇角勾起笑弧,眼神里却透出了几分凉意:“堂堂宁王妃到场,京兆尹能一点准备都没有?如果真的有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对我下手,那么该考虑后果的人不是我。”

  微冷的声音,透出了明显的凉意,使得橘秋也不敢再说什么。

  宁王府的马车停下,橘秋第一时间跳了下去,转身扶着南初月下了马车。

  随着她的出现,京兆尹府的衙役第一时间将围观的民众驱逐让出一条道,而南初月就在橘秋的搀扶下顺着让出的路走进了京兆尹府中。

  不长的路上,能听到各种各样的声音。

  有违香菱鸣不平的,有说她不尊重血战的,也有为她加油打气的。

  基本上两种声音处于势均力敌的状态,倒是并没有出什么乱子。

  大堂之上,林奇高坐在上。

  他看到南初月进来,面上立即陪上了笑容:“宁王妃,本来这点小事是不该麻烦你的,但是有些实情还是需要你的配合。”

  南初月微微颔首,面上没有任何的异样:“林大人言重了,这件事本来就与本王妃有关。若是本王妃不出现,倒是让一些人以为本王妃害怕了。”

  “王妃说的是,快给王妃搬椅子!”

  很快衙役就搬出了椅子,南初月也没有做任何的推辞,就坐在了旁边。

  从她面上的表情看,完全看不出她是被告的一方,反而让人觉得她不过是来旁听的而已。

  刚刚坐下不久,吕夫人就在仆妇的簇拥下走了上来。

  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旁边的南初月,轻哼了一声开口说道:“林大人,东城国什么时候允许,杀人凶手坐在受害者面前?可怜的香菱,尸首还在这里摆着,就受到了如此不公正的待遇。”

  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起南初月一个字,但是每个字都是冲着南初月去的。

  旁人听来,只觉得南初月是罪大恶极,简直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南初月面上却没有一丝的情绪变化,好似她完全不知道吕夫人质问的是谁。

  林奇的视线在她们身上扫视了一番之后笑着说道:“吕夫人,何必这么大的火气?事情还没有开始审理,结果是未可知的。”

  他说着又对衙役们疾言厉色:“一个个没有眼力劲的,看到吕夫人来了,还不赶紧将椅子搬上来?”

  不知道是林奇之前安排好的,还是凑巧了,衙役们将椅子放到了南初月的对面。

  吕夫人坐下来,她和南初月之间虽然隔着距离,但是一个不注意就看到了对方。

  除了那点空间感之外,算是标准的脸对脸了。

  本来就心存不满的吕夫人,算是被这一番骚操作气得够呛,面色是肉眼可见的难看。

  不过她毕竟是相国夫人,并没有直接对南初月发难,而是冷笑着看向了林奇:“之前听闻了不少有关林大人的事情,现在看来还真的是有几分真实。”

  “像林大人这样的人,是标准的两边都不愿得罪。所以这件事,最后就是委屈了香菱?反正她无权无势,不过就是一个婢女而已,是吗?”

  一番话说得满腔愤怒,让人觉得吕夫人是在为香菱鸣不平。

  可是这些话落在南初月的耳中,就变了味,很有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感觉。

  南初月很清楚傅燕莹的为人,根本不可能对香菱这样的人下手。而那天的情况,怎么看都是吕家设计好的。

  既然如此,杀害香菱的人自然是吕家的人,那吕夫人的悲伤就是鳄鱼的眼泪了。

  南初月的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椅子的扶手,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慢条斯理的开了口:“看来香菱是吕夫人很重要的婢女,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不满。不过……”

  她掀起眼皮,对上了吕夫人的眼睛:“这么重要的人,怎么就草草的下葬了?不该好好的察验,将凶手找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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