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番外----前世_重返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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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番外----前世

  此为防盗章还有跟喜欢的人肆意地在一起的自由。

  然而真的长大了才现,能自由玩耍的时间没了,享乐需要金钱的供应,而金钱需要靠劳力赚取,最后……那个想要为其抛弃一切,哪怕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的人也没了!

  于是,午夜梦回,我们开始怀念那段曾被我们嫌弃的青葱岁月,单纯无忧的青春年华。

  夏凉不止一次地梦到年少时光,很难理解,她一个学差(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学渣)为什么每次梦回年少梦到的不是考试的场景就是在做试卷的场景,然而那试卷上的内容并没有因为她的长大而变得容易,眼前这个“kg的焦炭完全燃烧后产生的热量是g2ooc的水吸收,已知水的比热容是/(kg·oc),则焦炭的热值为______J/kg,水的温度将升高______c。”

  是什么鬼?

  “夏凉,你是不是生病了,能坚持考完全场吗?”一个温柔的女声在她耳边响起。

  夏凉循声抬头看过,这是监考的女老师,已经在她身边溜达好几圈了,她困得要死的时候,就是被她给叫醒的,那种在梦中困的要死却不能睡的感觉真是难过极了,头痛——感觉大脑都要涨裂了。

  她看看题,虽然比以往梦到的都清晰,但还是不会做,看看老师,模糊的模样居然清晰起来,还有点脸熟,但想不起叫什么,算了,这都不重要,明日醒来还是什么都记不住,赶紧睡吧,明天还有通告要赶呢?

  趴倒在桌上,意识真的就开始模糊起来,强迫着自己进入深睡眠状态,“夏凉,夏凉,”

  “老师,夏凉从早上就有点不舒服,”这个声音很熟悉,但还是想不起来是谁。

  睡觉睡觉,她要睡觉,都散了吧,别在她梦里转悠了。

  一双手摸上她的额头,“哎呀,这额头也太烫了,去个同学叫个老师来帮忙把夏凉送去医务室,”

  “老师,我送夏凉去医院吧,”

  “李垚,现在还在考试,你离开考场就得交卷,”

  “我试卷已经做完了,可以交卷了,”

  “你确定试卷做完了?还有一个小时考试才结束,”

  “做完了,”

  “那好,李垚送夏凉去医务室,其他同学继续考试,不要喧哗吵闹,”

  夏凉觉得该跟周姐说等这部戏拍完,得让她好好歇歇了,都精神衰弱地梦到李垚了,她努力睁开眼睛想看清梦里李垚的模样,不过,这也不是李垚第一次出现在自己梦里了,但没有一次相貌清晰,这次也不例外。

  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走过来,在她桌前站着,有人帮着把她架到他背上,被人背着的感觉还挺真实的,“李垚,你怎么都没长个啊,”她记得自己好像迷迷糊糊地问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彻底睡了过去。

  她的头是真疼,她想她该是感冒了,明天得跟周姐说,她要休息,休息!

  青春期的喜欢大体是这个世上最难忘的感情,懵懂而纯真,美好而难忘。

  也许有人说我们喜欢的不是那个人,只是那个岁月,那份记忆,那段情怀,对于那个人,只是因为求而不得,所以便在那份喜欢的基础上将那朦胧的好感无限放大,然后极尽所能将之美化,甚至在美化过程中变成我们为年少青葱的自己构造出来的故事,只是这个打着青春、暗恋的校园故事多半是悲剧收场,于是才显得那么珍贵和难忘,要时时拿出来回忆。

  那个被我们美化过的人如果被取代也就取代了,如果取代不了,就变成了求而不得,寤寐思服的执念!

  与夏凉而言——李垚便是这个执念。

  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大概是喜欢的太深了,所以明知道离得不远,却不敢相见,两人之间,那么近,又那么远,三分之一的人生都快过完了,夏凉也没想去主动靠近过,没想到再次相聚,那么的猝不及防,“大夫,她醒了,”

  “烧退了再不醒就麻烦了,”一番检查后,中年男大夫问道,“小姑娘,头还疼吗?”

  “疼,”作为演员,拍戏受伤那是常有的事,所以夏凉对医院的味道还是很熟悉的,“我怎么会在医院,”

  而且还是这么古旧的病房,很有九十年代乡镇医院病房的风格,这是梦的延续?

  还是她真的感冒了,被周姐现送医院来了?只是装修风格这么怀旧的医院,周姐是在哪找到的?

  “你高烧42°,再晚点送过来,脑子都会烧坏掉,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若烧成傻妞,就可惜喽,”大夫开玩笑道。

  “夏凉凉,你可真行啊,考个期中试也能把自己考进医院,高烧42°还能坚持到下午,咋把你能成这样,怎么觉得学习上碾压不了别人,就想在精神上得个先进,”一个揶揄的声音挤过来说道。

  “哥?”

  没有啤酒肚,暴瘦至少三十斤一身高中校服的夏时……这么面目清晰地出现在自己梦里,是梦吧,还是梦吧!

  “哥,你说得对,咱们老夏家的基因也曾在你身上体现过,就是隐藏的有点早,以后多运动少喝酒,啤酒肚毁所有,”

  年轻时的夏时清俊,好似放荡公子游戏花丛,端得是风流倜傥窃玉偷香,薄情唇似笑非笑,桃花眼噙着恰到好处的坏,似有情还道无情,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玩世不恭和懒洋洋的味道,即使不说话,也能惹得一众女孩为之痴狂。

  还真有那么点杨过亦正亦邪的感觉,只可惜岁月那把杀猪刀在他身上体现的也很是淋漓尽致,不到四十岁就从哥变成总了,不是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总,是结婚后那个地方越来越大的总,说的是肚子,都别想歪了,“烧不是退了吗?怎么还说起胡话来了,”夏时一脸认真地问医生。

  “烧的有点高,只是暂时压下去了,会有反复的,要不住院再观察两天看看,”

  “看看吧,本来就不聪明,再烧两回就砸家里了,销不出去喽,”夏时叹气,伸手过来摸夏凉的额头,“真烫手,再热点都能摊鸡蛋了,”拍拍他妹的小烫脸,“乖啊,搁医院安心躺两天,反正也考完试了,多住两天院,典型竖的就更高了,带病考试,就算你考个鸭蛋,过年也没人敢说拿你成绩说事了,没准还能多得两个大红包,”

  这话损的很,哪怕在梦中,夏凉也不爱听,‘哼’一声,把头撇到一边。

  “呦,还跟我气上了,”

  头被敲了下,夏凉察觉到疼了,然后后知后觉地现……她竟然在梦中感觉到了疼痛。

  “李垚,这次真谢谢你啊,要不是你,这丫头没准真就烧成傻子了,”

  “没事,时哥!”

  “没耽误你考试吧,听说你们物理考试考到一半,你就交卷送凉凉来医院了,”

  “这次物理试卷挺简单的,我都做完了,不会影响成绩,”

  “那好,凉凉这儿有我看着,你先回学校吧,顺便替凉凉请个假,”

  “夏凉,你干嘛……”李垚的声音陡然拔高。

  夏时转身,就看见他那个不省心的妹妹不仅把盐水瓶的针给拔了,还拿针尖扎自己手,当时就急的上去阻止,“夏凉凉,你疯了,”

  “哥,真疼,”夏凉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家大哥。

  夏时气极,“这不废话吗?”又担心地问,“不是真把脑子给烧坏了吧,都开始自残了,”

  “哥,真疼,”夏凉又傻傻地重复道。

  “疼疼疼,不疼才怪呢,拿针尖扎谁谁都疼,”夏时怕她继续自残,将人整个搂在怀里,对李垚说,“赶紧去把大夫叫来,”

  “哦,好,”

  李垚转身出去,夏凉不说疼,改问,“哥,刚那是李垚?”

  “是啊,你不是烧的连他都认不出来了吧,嗷……死丫头,你竟然敢掐我?”

  “哥,你也真疼?”

  “夏凉凉,我揍你姥姥的……凉啊,你没事吧,别吓哥,”

  医生来的也快,一番检查后说,“没事,有点起热,多给喝点热水汗,再睡上一觉看看,”

  “脑子没烧坏吧,”夏时还挺担心的。

  “我们镇医院设备落后,实在不放心,就转院去市医院看看,”大夫又说,“小姑娘眼睛挺灵气的,应该没事,就是有点烧糊涂了,也有没休息好的原因,还是建议让她多休息休息,”

  “好嘞,谢谢大夫,真是麻烦你们了,”

  “哥,镜子在哪,我想照下镜子,”

  “什么时候都不忘臭美,我这会上哪给你找镜子去,歇着吧,歇够了回家……学校照个够!”

  夏凉想去厕所,一般厕所都有镜子,但看到李垚还在,身子往被窝里一缩一蒙,夏时探身过来,“头痛?”

  “嗯,”夏凉蔫哒哒地说。

  “睡会吧,”

  “哦,”夏凉就乖乖地闭上眼睛,她现在脑子也糊着呢?是真回来了,还是在做梦,就听李垚用那变声期的公鸭嗓子嗡声嗡气地说,“时哥,我回学校了,”

  “好,我送你下去,”

  “不用了,你留下来照顾夏凉吧,我自己能走,”夏凉从被窝里悄悄伸出头来看他,这声音咋这难听,个还不高,目测最多17o,这还是她记忆中的李垚吗?是她记忆出现了偏差,还是混乱了。

  “趁着她睡觉,我也要下去给她买点东西,”夏时小声说道。

  “要不,我去买回头给送过来,这边还是别离人的好,”

  夏时犹豫了一下说,“那暂时先不买,回头家里来人再买也不迟,”

  夏凉露出半张脸,闷声声地说,“哥,我身上粘的慌,你去给我买条毛巾我要擦擦,”必须得把她哥支走。

  “你自己一个人能行?”

  “行的,行的,大夫和护士都在呢?”

  “行,你给我老实呆着,别闹幺蛾子,”夏时丢下这句话,便跟李垚离开了,夏凉探出头听了会声音,确定两人真离开了,便按铃叫护士,“护士姐姐,我要上厕所,”

  护士十八九岁的模样,圆脸大眼,眼里带着笑,还挺和气的,帮她将盐水瓶拎到竹竿上,一手拿杆,一手扶她往厕所走去,“刚那男生是你哥?还挺疼你的,”

  “嗯,我哥是挺疼我的,”她性子那么操蛋,她哥那暴脾气都没舍得动她一下。

  “你镇中的,和刚那小男孩是同学?关系挺好的,背了你一路,一直背到病房,路上都没换手,”

  这护士姐姐还挺八卦的,“打小就玩泥巴长大的,关系能不铁么?”夏凉说,都忘了她和李垚还是小呢!

  岁月不仅模糊了人脸,还模糊了记忆。

  厕所到了,“护士姐姐,我自己进去好了,”

  “你自个能行吗?”护士姐姐还挺不放心的。

  一大肚婆自己举着竹竿走了进去,那肚子大的从上都看不到脚尖了,夏凉心说,难不成她还不如一个孕妇灵活?

  说了句能行的,便从护士手中接过竹竿进了厕所,差点没被熏出来,乡镇医院现在可没一房一卫生间的待遇,一层楼就一个公共厕所,还是那种连蹲的坑,冲坑的水都是有时段性的,味道那叫一个大,夏凉快地进去解决了生理需求,倒是在洗手台前蘑菇了半天,看着镜中的自己,捏脸又掐腮,果然是真实的,不是在做梦。

  她真的回来了,可到底怎么回来的?就记得自己应邀参加一个商业酒会,听说王导要拍一部电视剧,刑侦题材类的,还请了国家这方面的专业人才过来现场指导,据说那位刑侦人员乃政法大学博士生毕业,拥有极高的智商,不仅是法学系的高材生,还自学了刑侦学和心理学,别人双料学士已经很厉害了,他是法学院、刑侦学、心理学、解剖学四项全能,还会六国外语,反正就是各种牛逼,各种年轻有为,国内高智商英才中的佼佼者先驱者,国内很多高智商犯罪都是他帮忙胁迫的,听说连国际刑警都想挖他过去,一句话,就是相当牛掰的高智商学霸!

  边听边喝,然后就断片了,再次醒来就从三十二岁的夏凉变成了十五岁的夏凉。

  重生还是两个位面的灵魂对撞,这个对于夏凉来说纲了,是她绞尽脑汁都研究不透的东西,她这人对于搞不懂的事不愿废脑子纠结,一句话,既来之则安之!

  特区改革,跟对面香港接轨,很多规矩都是从那边的豪门学过来的,比如请司机,请住家保姆,反正像这种学豪门的暴户装门面的行为还会持续好久,夏凉吐糟无力,慢慢也就习惯了。

  不计算得房率的千平豪宅还是很大的,上下三层,主人房加客房足有二十几间,房门都是一样的,初来没人带着还真找不到房间在哪,哪怕夏凉上世对这里的格局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可这世她是第一次来,整个装修风格就体现了一个字——豪!

  她住的这间是客房里最大的一间,足有六十平米的套间,更衣室、浴室都齐活的,是专门为她们三个女孩准备的,夏家从她这代开始就是男多女少,她大伯两个儿子,没有女儿,姑姑们那边,三个表姐,九个表哥,到了李丹这辈,就李丹、吕乐两个侄女,剩下清一色都是小侄子,表姐们嫁人后,生的也都是男娃,很长一段时间,她们三去哪家享受的都是这种套房式待遇,年岁差不多,住一块也热闹,好管理。

  洗完澡后,她也没出去,躺在床上,拿出课堂笔记和数学书继续看,学霸不是想当就能当的,得付出努力,楼下,小表姐问,“凉凉上去快一个小时了吧,怎么还没下来?”

  “睡着了吧,玩了一天,还唱了那么久的歌,”二表哥道。

  “我去看看,别跟浴室里睡着了,”小表姐起身朝楼上走去,几分钟后下来,“你们猜凉凉在干嘛?”一脸神叨叨的。

  “听歌、睡觉、玩游戏机?”吕梁道,“不会是练歌准备出唱片吧,”

  电视上正在放她傍晚的录像,虽然因为现场人多,杂音大,但是不怯场的范儿在那,李旦扶了下眼镜,“你们别说,小姑还挺上镜的,隔着屏幕看她,真有明星歌手的感觉,有那个天赋,”女生都有一个明星梦,他小姑姑有那个天赋,又有那条件,今日一番展露得到别人的肯定,确定了奋斗目标,想为之努力也不是没有可能。

  李丹也表示,她要是有她姑这先天条件,也想投奔演艺圈,来钱快不说,还不用费死巴力的读书。

  “都不是,凉凉在看书做试卷,”

  “这是病情加重了?”吕梁一张惊悚脸,“叔,管不管?”

  “由她去,看能坚持多久,上进是好事,”夏时一脸轻松道,八点多的时候叫上小表姐一起上去看了一下,夏凉不看书改画画了,坐在窗前的单人沙上,特认真特专注的样,有人进去也没现,两人也就没去打搅,悄悄的来,静静地走。

  “这情况就放任她下去了?”

  “上进还不好?”话是这么说,不到九点就把吕乐和李丹撵去睡觉了,“跟你姑说,早点睡觉,明天还要出去玩呢!”

  吕乐和李丹轻手轻脚进去时,夏凉正收起素描本,准备继续看书做试卷,看见她们回来,问道,“怎么上来了,不看电影了,”

  “有你这么比着,我们都不好意思玩了,姑,你不是打算往艺术方向展吗?怎么文化课还这么认真,”吕乐试探性地问道。

  “我要争做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展的全能型学霸,”

  吕乐嘴角抽搐:……

  这么中二的口号李丹都不喊了好吗?

  “睡觉,小叔说,明天带我们去买照相机,”

  “你们去洗澡,我在看会,等你们洗完澡,一起睡,”翻开书,一副认真宝宝样。

  等吕乐和李丹洗完澡出来,认真宝宝已经呼呼了,书摊在床上,卷子掉落在地,人睡的那叫一个香啊,吕乐走过去,捡起试卷看了一眼,一张数学试卷做了一晚上,连一半都没做完,这还是初一的,甚是无语,出去跟她哥她叔们吐糟,“学霸的梦想对小姑来说,绝对是任重而道远,”

  吕梁嗤笑,“都说是梦想了,梦想这玩意,有几个能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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