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将变 拜师_当我成为魔王的小娇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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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将变 拜师

  论怼人,澹台夏从来不带怕的,遑论这个慕霓裳许是从小被娇惯长大的,说出来的话对她而言,没什么杀伤力。

  “你!”这句话有些狠了,慕霓裳被气得站了起来,染着绯红色指甲的纤纤玉指指着澹台夏,整个人因为愤怒而脸色涨红,瞬间失掉了一半的风情妩媚。

  “不可理喻!”她咬着牙丢下这句话,就甩了甩袖子,转身离开了澹台夏的房间。

  便如同她来时一样,匆匆离去了。

  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身上浓郁的熏香味道,久久不能散去。

  澹台夏轻嗅了两下,也不知为何,忽然就有些困倦了,便唤来桃红为她拿了一块毯子,躺在贵妃榻上,睡了一个午觉。

  这场午觉她睡得很是舒心,等到自然醒来的时候,太阳稍微收敛了毒辣的阳光,外头依旧炎热,却不会烤的人难受了。

  要不要去找朗星,她醒来便看见放在桌子上的书本,心里冒出来这个问题。

  不管了!她咬咬牙,想做的事情一定要立马去做,否则若是完成不了就会变成一个永生的遗憾,午夜梦回之际,会狠狠地折磨自己。

  “桃红。”她清了清嗓子,喊了一句。

  等收拾好之后,她只带着桃红和柳绿两个人去了朗星所在的宫殿。

  柳绿是这庞大宫殿里的一等女使,自是对于这里熟悉的很,领着澹台夏躲避着阳光,在回廊里绕来绕去。

  澹台夏头都快被绕晕了,也不知道是这路线本就是如此,还是柳绿担心澹台夏记住了怎么走而故意绕的。

  等她忍不住快要喊停,她要歇一歇的时候,朗星的宫殿已经近在眼前了。

  澹台夏当时就有点惊讶了,莫不是这个柳绿也是个仙人来着,怎么她刚想着怎么还不到,这宫殿就一眨眼出现在了她们面前,就好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澹台姑娘稍等,奴婢前去确认大祭祀在否。”柳绿行了个礼,便快走几步来到了他的房门前。

  澹台夏拿出手帕擦一擦鼻尖沁出来的汗珠儿,没说什么。

  “进来。”朗星温润的声音穿破薄薄的门板,在澹台夏耳边响起。

  柳绿便转身看着澹台夏,说道:“澹台姑娘请进。”

  他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地方,澹台夏没由来的想到了这个。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朗星端坐在书桌前,穿着一身洁白的衣袍,一头白发没有束起,任由它们披散在肩背上,他柔若无骨的手中拿着一只紫毫毛笔,笔尖沾满了墨汁,而他低着头,淡色的唇抿着,极其认真的描着桌面上的字帖。

  窗外的光打了进来,照在澹台夏屋里尚且是暖金色的阳光,到了朗星这里,便如同他的白发一样,是难以直视的一片白光。

  “大祭祀。”澹台夏走上前来,坐在椅子上,开口便没有直呼他的名字。

  一来她是要问关于卜算上的事情,这便是学生请教先生,玄魔大陆上可没有哪一个学生能在请教问题的时候直呼先生名字的,那是大不敬的行为,这其二嘛,澹台夏觉得上次夜昭吃的无稽之醋,可能就是因为她喊了朗星的名字。

  她总是要避讳一些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现在可不想去处理夜昭的情绪。

  “哦?你来了。”朗星声音应答着,手中的毛笔却还是没有放下,他专心临摹完最后一个字,才抬起眼眸看了一眼澹台夏。

  他的眼眸黑的如同晚上的天空,没有一丝的光亮,澹台夏有些失望了。

  她原以为,这个朗星也是司空阳,现在看来,他是真正的朗星,是那个卜算门最后的传人的朗星。

  “嗯。那日你曾说过,若有不懂得,便来问你,我现下可是带着好多问题来讨教一二。”

  她从桃红拎着的盒子里拿出来一本,翻到自己不懂的地方。

  “澹台夏。”他忽然叫了一句她的名字。

  她停下了手中翻书的动作,眸中闪过一丝疑惑的光芒,但还是乖乖应答了。

  “你可知,你看的书籍是何物?”

  澹台夏皱了一下眉毛,很快就松开了,她回答了朗星的问题:“你说要看我与卜算上有没有缘分,那我猜想,那书籍便是测试的工具吧,我看书上记载的也多是卜算的知识,那这书籍……”

  她这才想到了这一层,她竟是霸占着人家的独门秘籍好几天!

  澹台夏想到这里,冷汗不由自主的从鬓角流出,手里的书本忽然变得无比炙热,她的手指颤抖着将它们一一从盒子中拿出来。

  “我没想到……”她把书籍都规规矩矩的放在了桌子上,有些惶恐的看着朗星,喃喃说了两句。

  “无妨。”朗星站了起来,淡色的唇习惯性地勾起一抹笑容,他款款走到澹台夏面前。

  “是我要给你看的,你不要害怕。”他拿起其中的一本,翻开看了几页。

  那日澹台夏总共那个四五本回去,因着不懂得地方不算少,她又怕忘了,便用纸笔记下了自己的问题,夹在了不懂的地方,倒是翻书便可重温自己看书时的疑惑,也不会破坏掉原有的内容。

  “不错。”朗星很是满意她这样的做法,用着赞赏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你猜的很对。这是我们卜算门的独门秘籍,既然你能看见上面的记载,便是有缘,你若诚心拜入门下,我便替我师父他老人家做个主,将你收为弟子。”

  嗯?澹台夏有些愣住了。

  按照一般的套路,不应该是朗星收她为徒么,怎么会是他师父呢,而且若澹台夏记得不错,这卜算门,便是只剩下了朗星一个人了吗?

  “怎么是……?”她也有些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了。

  兴许人家卜算门就有这种特殊的规矩呢?澹台夏想,自己还是不要太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说来实在羞愧,我虽与卜算有缘,却是个天资愚笨的,直到师父因意外仙逝时,都还未出师,照规矩来讲,我是收不了徒的。”

  朗星的措辞卑微,可他不卑不亢,讲的好似别人的事情一样。

  澹台夏明白其中缘由,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接着她又有了新的疑问:“我见识比较少,你别介意,我再多问一句,这卜算什么,没有传男不传女这种规矩吧?”

  她可看过许多这样的故事。

  朗星闻言有些诧异的看着澹台夏,表情很是疑惑:“为何会这么问?男女除了性别上有所区别之外,还有别的不同么?”

  这话澹台夏听着舒服。

  “没有没有,哎,多嘴了!我这个嘴总是不经过脑子就随便说,还望大祭祀大人有大量,你权当我刚才没说过话。”

  朗星唇角带笑,回了句:“你刚才说话了吗?”

  “没有!”澹台夏在心里给朗星的上道竖起了大拇指,想着这个话题就这么过去吧,她便赶紧回答了他的问题:“我十分愿意拜入卜算门下!”

  朗星的笑容更大了些,眼中也难得泛起了一丝水光,衬的整张脸庞越发的夺目,澹台夏只看着,眼睛都错不开了。

  “我卜算一门,总算没有断送在我手里,祖师爷庇佑!”激动地水光只冒出来片刻,朗星就将它们收了回去。

  澹台夏眨眨眼,恢复了清醒的神志。

  “是不是有什么拜师仪式之类的?”她骤然想起了这个。

  卜算门应当会比那些用着兵器的门派要更重视这些仪式吧,澹台夏想着。

  “门派式微,繁文缛节皆是累赘,你也不必在乎那些虚名。”

  没想到朗星三言两句便省略了这些,没由来的,澹台夏有点失望。

  “既如此,便听你的,那接下来呢?”

  澹台夏想,总归是收个徒弟,该不会是口头上一说便可以了吧,若是这样,是不是有些过于草率了?

  她越想越觉得朗星是个不怎么靠谱的人。

  这两个人她真是接触的时间越长就越看不透,夜昭是一见面时澹台夏就自认为将他的性格摸了个透彻,谁知道他行事越发乖张,也是屡次出乎她的预料。

  而朗星,她一开始觉得这是个深不可测的人物,甚至比起夜昭的“头脑简单”,她甚至觉得这才是真正做决定拿主意的人。

  没想到不过几日,今天再看朗星,澹台夏越发觉得他才是那个头脑真正简单的人,行事也是奔着不靠谱的方向越走越远。

  “我将你记在师门册子中,你再对着师父的牌位喝了敬师酒,行了拜师礼,便成为了我的小师妹。”

  朗星又很快说完。

  他的动作很快,刚说完这些话,就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本都有些发黄的册子,若澹台夏还有灵力在身,定能看出这看似不起眼的一本册子,也是世间难得一样宝物。

  “不对,”朗星刚要提笔写下澹台夏的名字,他又皱起眉头看着澹台夏,表情有些疑惑的问道,“我那日算的时候,曾单独为你算过,你的名字,并不是澹台夏。”

  说到这里,他极其认真严肃地看着一脸茫然的澹台夏,沉声问道:“你的真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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